月度归档: 2021 年 1 月
《幻想世界大穿越》字摘
[collapse status=”true” title=”第一章 结束与新的开始”]
陈昂看了棋盘上红白交错的棋子,忽然笑道:“那么冥河道友,此番赌局我们胜负还未分出,便留待日后,再论输赢罢!我送道友一程!”
冥河长笑道:“不送,不送!”他的身影渐渐化为虚幻,消失在这个世界之中,只留余音渺渺道:“盘上棋子分两色,劫中莲花开两朵。中盘如何分胜负,可留残局待后生。只身一去洪荒里,血海之中我称尊。元屠阿鼻怀中抱,红莲一开我出生!陈昂道友,冥河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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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lapse status=”false” title=” 第四章 天人化生”]
看着韦公公茫然的表情,杨广才明白过来,他连自己中了毒都不知道。
“呵呵呵……我当年创病、瘟两道,有温、热、湿、燥,伤暑、伤风、寒、杂八病真气,今天恍然回忆旧学,补充了瘟、邪、毒、魔四道,合称《五鬼天魔功》。虽不堪大用,但玩弄尔等已是信手,刚刚朕以一位故人所创奇功《天罗诡道》中的气毒,毒毙了你浑身真气,又以外魔之术,在你的精神中种下一个魔头……”
说着杨广看向韦怜香的眼睛,只见到了一个极度惊悚,睚眦欲裂的眼神。
但韦怜香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被彻底的拉入了一个幻境中,看见了一个风华无双的背影,形销骨立,婀娜多姿,恍然有天人姿态,就如大自在天中化生的天人,竟然比韦怜香所见慈航静斋、阴葵派圣女,更胜一筹。
真可谓祝玉研失色,碧秀心无光,即使是当年绝世无双的梵清惠,也要膛乎其后。
韦怜香被她一笑,就失了魂魄,浑身精气都脱体而出,毒毙他真气的那一缕毒种,核心忽然扭曲出一股诡异的灵性,将韦怜香浑身真气逆死为生,彻底改变了性质,一门阴阳滋长,天人生化的神功就在他身体里扎了根。
《太上忘情篇》没有杨广的传授,仅凭一点精神的呼应,就在韦怜香的精神上悄然运转开来,记忆变成一堆冷冰冰的数据,情感,信念,人格,自我,都被《太上忘情篇》一一抹去,直到韦公公变成一个空白的人。
那个神秘的影子却越来越清晰,她的一眸一笑,一抬手,一回头,都成为了韦怜香挥之不去的深刻记忆,然后是渐渐生动的幻象,她的记忆,她的情感,她的――人格,都在这个枯老的太监身体上复活。
杨广身上渗出的魔气,不断进入韦怜香体内和那一点精神印记共鸣。
《天魔功》完全控制着韦怜香真气的运转,魔气带着磅礴的生命力补充进韦怜香的身体里,为他的蜕变,提供源源不断的滋养,他的精神在升华,他的真气在纯化,他的身体和生命本源也在《天魔功》控制下,慢慢蜕化。
滋长阴阳的诡异真气彻底改变了韦怜香的体制,将他修炼的武功完全化去,重塑另一种更为高妙,神效的根基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韦怜香一身真气如火焚烧,身体中的阴晦、杂质随着真火一并褪去,露出羊脂白玉一般全新的肉体,亭亭如立,拥有完全不同的气质和举止,‘韦怜香’开口声音如银铃一般,轻声唤道:“都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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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lapse status=”false” title=”第22章 永不无情”]
鲍长老冷哼一声,不作回答,只是和其他几人一起,把陈昂团团围住,陈昂看见他一尘不染的衣裳,整理的整整齐齐的挂饰,忽然忍不住叹息一声。
“在陈某眼里,生命是一种极为精彩的东西,就像晨风中一缕泥土的馨香,即使是一位默默无名的普通人,他的声音也应该是道旁的一株鲜花,在无人知道的地方,开的绚丽而璀璨。”陈昂没有理会他们的小动作,把眼神投向远方。
“陈某身怀一种怪病,难以哭,难以笑,即使乍逢大喜大悲,心里也只是一片平静,总感觉自己有一天,会对这世间种种真情,苦厄,浑不在意,如一块草木顽石,不喜不悲,不死不朽!”
陈昂的脸上一片平静,忽然转头问他们。
“你有没有听见过,雪花飘落在屋顶上的声音??你能不能感觉到,花蕾在春风里慢慢开放时那种美妙的生命力?你知不知道秋风中,常常都带着种,从远山上传过来的木叶清香?”
“这是陈某一位神交已久的朋友,发出的诘问,陈某也用来提醒自己,珍视生命,即使心中被寒冰冷透,也要保持一丝真挚的善念!不至于……”
陈昂低头冷笑:“不至于变成一个为了身上的衣裳洁净,滥杀无辜之人!”
话音未落,剑光乍起。
鲍大楚看到了一生中,最为惊心动魄的剑光,他见过任我行的倾天一击,悍勇凌厉,气势无匹而不可阻挡,也见过东方不败的诡异剑法,鬼影重重,邪意的如同妖媚。
但这些都不如陈昂的这一剑。
那种有生命一样的璀璨,带着一种薄弱,却坚韧的气质,仿佛世上最苍白,却最温暖的情感,这不是一种剑术,而是一种坚持与感动,源自最卑微而最伟大的人性。
陈昂的瞳孔,已经是湛蓝一片,却不同于以往如同千年寒冰的蓝,失去了那种刻骨的理性与冷静。温润如同大海的汪蓝,平静却涌动着生机,一种淡淡的,但确实存zài着的情感,包含在他的眼神中。
第一次,陈昂开启超频状态之时,更像一个人,而不是高居九天的神袛。
一点,一点,血花从陈昂的剑尖垂下,滴落在了地上,鲍大楚等人艰难的捂着自己的咽喉,眼中是一片茫然。鲍大楚嘶哑的呜咽几声,左手的指缝间,一点点鲜血渗了出来,他右手无力的朝天空抓握了两下,无力地垂了下来。
陈昂举步从他们身前走过,说过之处,魔教之徒无不纷纷退走,他们紧张的看着陈昂,随着他的脚步一步一步的接近,手中的刀剑拿捏不住,掉落了下来。[/collapse]
[collapse status=”false” title=”第23章 大医精诚”]
但陈昂却没有理会他,从他面前施施然的走过,停在一个怪人面前。那人子脑袋极大,生一撇鼠须,又有一副矮胖姿容,形相十分滑稽。
怪人嘿嘿的怪笑两声,忽然把自己胸前的衣服扯开,露出松松垮垮的胸膛,对陈昂怪笑道:“你可是来杀我的?那就快点,从我左锁骨和第五根肋骨间隙刺进去,一剑穿心,最是利爽!你要是刺错了地方,我死也饶不了你。”
“平大夫为何这样说!”陈昂微笑道,他用平静的眼神看着这位笑傲第一神医,抬手指了指他的胸前,“可你的心脏有异,在右胸的第四和第五根肋骨之间,我若如你所说,只会刺偏!”
“哈哈!这你都清楚,真是厉害啊!”平一指低头,重新系上胸前的衣扣。
陈昂右手按在剑柄上,淡淡道:“一个剑客,人杀的多了,总是要见多识广一些,如果连自己剑下的身体都不明白,那也太过无能了一些!”
平一指手指灵巧的系上衣带,狡黠的看着陈昂道:“你在骗我!你这双手的灵巧,这双眼的敏锐,不是用来杀人的,而是用来救人的!”
“可用来救人的技艺,杀起人来也并不困难!”陈昂笑着看着他,手已经从剑柄上离开。
要说用救人的手法,来杀人,谁又比得上眼前这位杀人名医呢?救一人,杀一人,这位神医未必称得上是功德无量,但杀人无算是肯定的。
“你应该知道,在我们大夫眼里,人命不过是一种象征,如果动不动就因为生离死别而哀叹,那就不是一个好大夫了!”平一指冷笑道。
陈昂沉默了片刻,看着眼前这个疾世愤俗的怪人,恍然叹息一声。
“可要是心中不存有一丝恻隐之心,将病人看的如猪如狗,将生命看的如同草芥,那他大夫也算不上了!”
亭子里忽然沉默了下来,陈昂和平一指谁都没有说话。一旁的王长老浑身僵硬的坐在地上,低着头一动也不敢动,剩余的魔教弟子早已狼bèi逃窜,此时的月下古道上,唯有三人一马,与这无边风月,
晚风吹拂着发丝,带着微凉与轻快。
平一指艰难的露出一个笑容,这并不好看,甚至还有一些狰狞,他重重道:“我平一指行医数十年,手上治好病人成百上千,从未有一人错死于我之手,若是遇上一个被我治死的人,我就与他偿命便是!这天下庸医杀人,胜过我何止十倍?我为何称不上一个大夫?”
“狗屁!狗屁!”他头发被吹的披散下来,面孔分外的狰狞。
“杀人名医平一指,在江湖果然是威名赫赫,可听闻你行医数十年,竟然只救过百千位病人,实在是名不符其实!”陈昂淡淡道。
“嘿嘿!”平一指冷笑数声,从怀里掏出一卷发黄的医案,摔在了陈昂的面前,“我平一指治好的奇病怪病,疑难杂症,胜过你平生见过的不知十几倍!若是有人得了我从未听过的怪病,我不远千里也要爬过去,给他治好了!”
陈昂拾起面前的医案,摊开在手里,一篇一篇的翻看着,逆脉之症、阳火焚身、先天畸形、掏心换心,平一指一生中果然遇上过无数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奇病,有些甚至听上去天方夜谭,还有些则骇人听闻。
就是以陈昂的见识,也不由得为之惊叹。
平一指见他露出惊容,得意的笑了出来,劈手从陈昂手里夺回医案,要说武功,平一指连给陈昂提鞋也不配,可陈昂就这样看着他夺回医案,并没有阻拦的意思,只是默默叹息一声,将怀里的一本书,递了过去。
“这又是什么?”平一指冷笑着接过书,才翻开第一页,就脸色大变,也不管现在在何方,倾神投入了进去。
陈昂微微一笑,捡起他不知不觉间丢下的医案,摊在膝上,翻看了起来。
月色东移,晚风长亭之中,只有翻书的声音,三人的影子,被火光投射在地上,拉的长长的。忽然,其中一个影子摇曳颤抖着,狂乱的舞动起来。
“外邪!内邪!动脉!静脉!风邪一章,循环一章,解刨一章,不可能,这不可能啊!”平一指奋力的抓着自己的脑袋,又哭又笑,他双手颤抖着捧着陈昂的书,脸都挤成了一团,看起来更丑了。
他小心的放下手上的书,眼里已经满布着血丝,看到陈昂膝上的医案,他劈手拿起来,奋力拉住两边封面,就要撕成碎片!
陈昂叹息一声,手上剑鞘轻轻在他肩上一点,平一指双手无力抓住医案,任它跌落在尘埃中,可平一指只是无力的瘫坐在地上,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这是来自天外的医术吗?”良久,平一指嘶哑着嗓子问道。
陈昂没有回答,只是小心的拾起平一指的医案,清理干净,恭恭敬敬的和自己的医术摆在了一起。
“你还拿着那丢人现眼的东西干甚?丢了吧!丢了吧!丢了干净。”平一指颤抖着摇着手,眼里老泪纵横而下,转头不忍再看。
陈昂默然,开口道。
“我从未听过有不经积累而成的高塔!也未曾听闻,有凭空出现的高超医术。武学医学,固然是天纵奇才能成就巅峰,但天才的巅峰仍旧立于这芸芸众生的基础之上!”
“你我的医学智慧,都是千百年来不计其数的大夫医者,呕心沥血,华发白头铺就的大道上的受益者与先行者,是医学之术上开出的最美的花朵!我之所以比你更高,是因为我站在更多人的肩膀上,而不是我胜于你!”
“今日,你将它弃之如履,却是失去了一个披荆斩棘的开道者的本心!你看着别人的高塔,自愧形秽,却未曾回头看看,那座巅峰高台,未曾起于微末?阴阳变化,五气升降,也是医学大道,要知道中华千古,不输于人!”
平一指惊讶的抬头,看着自己面前一卷崭新的医书,再次翻开,却见其上尽是针灸,药草,引导,练气,经脉,阴阳辩证之学,与刚才的器官、循环、血管、微生物截然不同。
却见一个个未干的笔墨,书写着自己种种未见的妙论,更有数种望气、诊断的妙法,望闻问切,无不是开一家之先河,平一指只觉得自己所见所闻,一生所学,竟然未曾超出此书的潘篱。
“中华医术,源远流长,气势滂溥,觉察小病于毫末之时,调整人体与未发之际,强身健体,百病不生才是医学的追求,正如扁鹊所言。我依武学之道,阐述四时变化,阴阳升降,欲以中医之道,使天下人人身强体壮,百病不生,又想备述人体气机变化,三宝之道。”
“只是这等宏图,非我一人能所为,只愿此书刊行天下,启发世人,是以医学昌盛,万象更新!”
陈昂看着平一指眼睛渐渐的明亮起来,身体也渐渐有了生气,微微一笑,高声念着一段平一指书写的医案,然后又用锋利的言辞,一一将它剖析,针对平一指的手段,更是寥寥数语,述其医理、因果,所言无不中第。
平一指听的渐渐入神,听到某些地方,更是忍不住出言,或是赞同,或是反驳,也都切中要点,甚至以刚刚看过的两本医书上的观点,进行分析的反驳,陈昂也和他一一讨论,两人兴高采烈,不觉间,一夜已过,金乌东起。
“平兄!”陈昂起身挽着马,站在长亭外,“我有一言,请君静听!”
“时之盛也,时之新也,此乃医学之盛世,正是天机始动,万象更新,百家争鸣之时,平兄天纵奇才,当凤兴夜寐,做这盛世的弄潮儿,为中华医学披荆斩棘,为后人开大道,以阴阳述人体,成一盛世大医,不让先贤!”
“如能超越于我,开医家又一新天地,我幸甚!必将向平兄叩首求学。平兄为医者,当莫忘初心,求得大医精诚!”
平一指看着陈昂策马远去,耳边忽然响起昔日一声稚嫩的声音,一字一句道:“凡大医治病,必当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若有疾厄来求救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长幼妍媸,怨亲善友,华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
他忽然放声大笑,捡起地上的三本书,如获至宝的拥在怀里,踏着晨光而去,口中高呼道:“亦不得瞻前顾后,自虑吉凶,护惜身命。见彼苦恼,若己有之,深心凄怆。勿避嶮巇、昼夜寒暑、**疲劳,一心赴救,无作工夫形迹之心。如此可为苍生大医……”
晨光下,他的影子越拉越长,王长老回头看去,那矮胖的身影,竟然有些高大起来,王诚呆呆的看着他们背离相别而去,忽然瘫倒在了地上,看着破旧的亭子,不知道想些什么。
今日长亭中,杀人名医平一指,死于陈昂之手,活下来的,只有济世神医平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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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走来千里万里 看花开过几转 春夏秋冬风依次抚过我发端 —— 《不见长安》- 河图
不见长安
不见长安 – 河图
词:Finale
曲:河图
村头古树下青草叶上 露水未凝干
晨雾里渡船唱着歌谣 撑过小河湾
我枕着手臂躺在屋顶 想了一整晚
瓦下厅堂中谁又说起 纸上的长安
桥面像结霜鞋底冰凉 踏过青石板
擦肩的姑娘眉眼弯弯 笑得多恬淡
我背着行囊坐上渡船 扶舷回头看
村落轮廓里炊烟渐次 升起又飘散
我忽然开始疯狂想念 故事里的长安
我日夜兼程跋山涉水 山水路漫漫
这一路走来千里万里 看花开过几转
春夏秋冬风依次抚过 我发端
我路过小镇夜凉如水 天边月正弯
路过了江南看到书生 睡在杨柳岸
我路过长街熙熙攘攘 叫卖都宛转
路过了洛阳看到小姐 画楼绣牡丹
我渐渐开始每晚梦到 故事里的长安
长安城有人歌诗三百 歌尽了悲欢
抵达的时候阳光正好 听风吹得暖软
可我为什么忽然失措 在长安
这重重楼阁浩浩殿堂 都不是我想象
我心中曾有画卷一幅 画着它模样
长安城忽然开始下雨 湿了繁华沧桑
慌张人潮里我遗忘了 来时的方向
那年转身离去
水声远了河岸
村落是否依然
千万里外我怅然回看
谁懂我的潦倒谁又知我的骄傲 —— 《白衣》- 河图
白衣—河图
谁曾在城门深雨中,寻觅过我
雕得古拙的山水,夜把明月照
我留下传唱的歌谣多少
奉旨而挥的笔墨,每为罗绮消
谁懂我的潦倒谁又知我的骄傲
谁曾在烟花巷陌里,等待过我
开了又败的花墙,只剩下斑驳
我曾与过谁在花下欢笑
青瓷如水的女子,宁静中微笑
岁月静凋时才知道已不复年少
风吹开枯叶抖落了空蝉
掉在了开满牡丹的庭院
台上唱歌还要挂着珠帘
怎么可能让我的笔惊艳
这白衣 是平凡 也习惯
新词一夜唱了八九遍;
换了断弦琵琶再复返;
对酒当歌长亭晚;
品其中味 一成不变。
这白衣 是羁绊 是疲倦
杯空杯满谁将酒打翻
抛了乱卷换我醉中仙
就算看不清眼前
谁风雨不改红楼游,载不动悲愁
满座诗赋换热酒,此局棋怎走
尘香露花莹流连珠帘后
黄土尘尘何辽阔,再难听前奏
淡看秋雨凄凄功名佳人伴今宵
风吹开枯叶抖落了空蝉
掉在了开满牡丹的庭院
台上唱歌还要挂着珠帘
怎么可能让我的笔惊艳
这白衣 是平凡 也习惯
新词一夜唱了八九遍
换了断弦琵琶再复返
对酒当歌长亭晚
品其中味 一成不变
这白衣 是永远 也瞬间
今夜的灯油已经烧干;
故事我还没写完一半;
过去谁帮我杜撰;
一步踏尽一树白
一桥轻雨一伞开
一梦黄粱一壶酒
一身白衣一生裁
这白衣 是平凡 也习惯
新词一夜唱了八九遍
换了断弦琵琶再复返
对酒当歌长亭晚
品其中味 一成不变
这白衣 是永远 也瞬间
今夜的灯油已经烧干;
故事我还没写完一半;
过去谁帮我杜撰。
互联网的记忆——跳蛋的幸福理论
前几天突然回想起b站的一个视频:神威鬼鸣翻唱文乃的幸福理论的魔改版本《跳蛋的幸福理论》,去b站搜了搜已经删掉了。可能再过十几年,就基本上没人记得了吧。
附上一下歌词:
歌词
[collapse status=”false” title=”歌词”]床头柜下的抽屉
锁住的只剩下我的回忆
虽然我还总是怀念最开始的你
没有了我
你更加美丽
我的名字不好听 对人说起时眉头皱紧
我的外表不起眼 只有简陋外壳连着电线
我的功能很低贱
让人想起种种卑劣画面
我就是那个被人们所不齿的跳蛋
有人不愿提起我 只因为我是个成人用品
有点神秘又邪恶
制造太多虚假的欢乐
我也试图寻找着 属于我应该存在的角落
直到你偷偷在那一天 把我找到了
我存在的意义
古怪离奇
不知你会和我做怎样事情
贴着 温热身体
终于明白你是被人所抛弃
才选择和我去沉迷
我那么简单 看不穿
你心中纠缠
只能选择 在这夜里 送给你温暖
如果这份遗憾 能让我分担
就请让我用尽全力震颤
我只是普通 的跳蛋
与真爱无关
昏暗灯光 衬着傍晚 我与你作伴
每个人都有过不去的坎
我是否能够 让你暂时心安
在熟悉的旧房间
找不到和他相处画面
微微泛黄的墙面 墙角扔满熄灭的香烟
逐渐枯萎你的脸
还没彻底走出他的世界
我不懂为什么感情会带来这苦难
每当夜色降临 看着你身影
多希望你能找回最初自己
不再
选择逃避
因为我的力量 只不过是想
让你忘记旧的沧桑
心中的风景 很甜蜜 也触手可及
就算有过
伤心也是能忘却的记忆
如果他还对你 有一点在意
请伸出手 用力将他握紧
我只是普通 的跳蛋 我只会震颤
无法帮你
亲手打破心中的羁绊
那条路需要是你的勇敢
尽管很缓慢 总会有天靠岸
静静地躺在抽屉 每个夜晚都如此祥和
悄悄地我在猜测
你的内衣会是什么颜色
仿佛听到了什么 外面说笑声又多了一个
只是那床头柜的锁已慢慢生锈了
如果能再次重逢请将这些幻想化作可能
就算有天 我的使命终将完成 但请将我这份祝福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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